晚饭后,杨小倩刚要宽衣解带睡觉,忽然,房门被人拍响。
砰砰砰!
“谁呀?”姑娘吓一跳。
下人回答:“小姐,姑爷喝醉了,老爷命我们把他送到您的闺房里来!”
“啊?”小倩一头雾水,赶紧将门打开。
看到昏迷的陈浩,她立刻明白发生啥事。
父亲在为她俩创造机会。
准备先斩后奏,把生米做成熟饭。
“好,你们把姑爷放在床上吧,速速离开!”小倩吩咐道。
扑通!陈浩跟死猪一样被丢在床上。
家丁走远,关闭房门,姑娘的心突突跳起来。
俺可是女孩家,冰清玉洁。
被一个成熟男人霸占床铺,传出去名节就毁了。
封建社会,女人的名声比性命更重要。
但是不怕,今天订婚,俺们已经是夫妻了。
要不要把身体给他?
上次的蒙汗药没用完,张知县下在了酒里。
姑娘感谢父亲的好意,但又无法遮掩少女的羞涩。
她一步步靠近,借着灯光仔细瞧着男人。
陈浩不算太帅,但身材高大,手臂粗壮。
头戴公子巾,身上的衣服很华丽。
毕竟有钱了,生活质量开始改变。
他衣服敞开,胸口上显出一大块护心毛。
二头肌跟三头肌鼓鼓冒起,三角肌跟人鱼线棱角分明。
第一次观看男人的身体,杨小倩浑身颤抖,心跳加速,呼吸困难。
最后咬咬牙,她解去罗裙,慢慢躺在陈浩旁边。
这是她深爱的男人,反正身体早晚是他的。
那就一切随缘吧……。
为了终身幸福,必须陪着父亲把这场戏演下去。
暗夜里,小倩姑娘拉上陈浩的手,身体跟他紧紧偎依……。
第二天早上,陈浩睁开眼。
“啊——!卧槽!发生了什么事?”
他打个冷战,发现旁边躺着一个姑娘。
杨小倩紧闭双目睡得正香。
两只玉手死死抱着他的胳膊。
姑娘只穿一件肚兜,香肩柔滑,粉雕玉琢,吐气如兰。
一声大叫,小倩竟然醒了。
“浩哥哥,咱俩是夫妻了……!”
“我怎么到你房里来的,发生了什么事?”
陈浩吓得头晕目眩。
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。
不是他装笔,其实特别喜欢小倩姑娘。
巴不得将她娶回家做媳妇。
可他老丈人是刘邦,秀儿是公主。
这件事传到宫里,老刘还不派人过来打断他的腿?
小倩却含羞一笑:“浩哥哥,你昨晚喝醉了,忽然闯进来……就抱人家!”
“糟糕!惹祸了……!”陈浩赶紧穿衣服。
衣服没穿好,房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。
杨县令带着几个衙役鱼贯而入。
“陈浩,你干的好事!”
老杨勃然大怒,气得脸红脖子粗。
“杨大人,你听我解释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。”
陈浩赶紧解释,跳进黄河都洗不清。
杨县令说:“贤婿,你也忒猴急了吧?
虽说你俩已经订婚,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可还没成亲呢,不合规矩啊!”
老杨故意摆出一副吃亏的样子,顿足捶胸。
小倩的脸色也变了,猛地捂上脸哭泣。
“爹,倩儿没脸见人了,呜呜呜……!”
“毁掉我女儿的清白,说!这笔账怎么算?!”杨县令怒吼道。
陈浩啥脑子?立刻明白中了老杨的奸计。
妈的!竟然跟老子玩这一手?忒不是东西!
“杨大人,想不到你这么卑鄙,竟然在酒里给我下蒙汗药?”
老杨矢口否认:“啥蒙汗药?你有啥证据?祸害我女儿,还不赶紧签婚书?来人,把婚书给他!!”
婚书早就准备好,旁边的衙役恭恭敬敬递过去。
陈浩瞅都没瞅,刺刺拉拉将婚书撕个粉碎。
“你卑鄙!这样不但毁了我,也毁了你女儿的清白!”
“你俩是两口子,清白个屁?识相的赶紧把婚书签了,择日完婚!不然,休想离开县衙一步!”
老杨抬手一挥,又拿出一份婚书。
原来他有备份。
“你……原来早有预谋,算我瞎了眼!”
陈浩特别委屈,觉得杨县令老奸巨猾。
“闪开!让我回家!我昨晚啥都没干!倩儿妹妹是清白的!”陈浩接着解释。
杨县令说:“谁信?反正是你主动进我女儿房间的,还在这里睡了一宿。木已成舟,不签婚书,老子就按照大汉律法治你的罪!”
杨县令得意洋洋,总算找到扣押陈浩的理由。
陈浩却冷冷一笑:“就凭你?也能拦得住我?走开!”
抬手轻轻一挥,老杨不动了,胸口上被刺一针。
陈浩豁了出去,又从皮囊里扣出十几枚银针。
刚要迈步离开,四个衙役同时出手阻拦:“姑爷,您不能走啊!”
“走开!去你妈的!”
噗嗤!噗嗤!又是几枚银针飞过,四个衙役同样定在哪里。
杨小倩傻了眼,惊叫一声:“爹!浩哥哥,你对我爹使了什么法术?”
姑娘没见过银针刺学。
大汉初期,银针刺穴术还没推广流传。
陈浩说:“妹子,你戏演得不赖,不去做明星简直太屈才了!
放心,你爹没事,银针取下他就能动弹。
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,我会保住你的名节!
再说咱俩本就啥都没做,告辞!“
说完,他抬腿走出少女的闺房。
四大侍卫在外面已经等不及。
五个人信步离开,头也没回。
“浩哥哥你别走啊,倩儿真的喜欢你,这辈子非你不嫁!”杨小倩在屋里呼喊。
陈浩却充耳不闻,渐渐走远。
“爹!你醒醒,醒醒啊!来人,快救救我爹!”
女孩没有追赶,因为爹还站在哪里,被陈浩施了定身术。
姑娘的呼喊惊动下人。
下人立刻去叫大夫。
大夫风风火火赶来,忙活半天,终于将他们身上的银针全部取出。
杨县令活动活动手臂问:“大夫,我到底怎么了?为啥会被陈浩定住?难道那小子会法术?”
大夫捏着几枚银针端详半天。
“大人,贵姑爷不简单,是世间少有的医术奇才!
他的银针我从没见过,穴道的位置找得丝毫不差!
这种手法,除了当年的神医扁鹊,任何人都做不到!”
“你说啥?难道我女婿是扁鹊重生?奶奶的,捡到宝了!”
杨县令不但没生气,反而屁颠颠美得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