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,千万不要误会!”张氏赶紧解释。
正在无计可施,忽然,陈浩回家走进院子。
“哎呀窦大人,您怎么来了?幸会幸会!”
他最近特别忙。
不但在管理猪场跟梯田,还管着村里那些破事。
谁家丢只鸡,少个狗,鸭子不吃食,白鹅不下蛋,猪生病了,全来找他。
兄弟分家,夫妻吵架离婚,甚至哪位妇女不生孩子,也找他过去帮忙。
谁让他是山村唯一的神医?
“陈地保,你真是日理万机!”窦容同样恭维。
“窦大龄驾临寒舍,不知有何指教?”
陈浩赶紧拽名词,还倒上一杯茶。
“在下路过这里,想跟你讨杯酒喝!”
窦容不敢说实话,只能敷衍。
陈浩微微一笑:“好说好说,今天咱俩一定要喝两杯?秀儿,娘,马上给窦大人做饭。”
他赶紧挡在丈母娘面前,将窦容的视线阻挡。
瞧什么瞧?我丈母娘身上有虱子啊?
信不信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当灯泡踩?
“谢谢陈地保热情款待,今天我就在这里吃了!”
窦容一点都不客气,还打算住下,跟张氏深入了解。
陈浩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。
实在不行就弄包耗子药,毒死你个王八蛋!
张氏跟秀儿走进厨房做饭。
女人卷起袖子,抄起擀面杖。
她擀面的样子十分优美,身体扭来扭去。
一根小蛮腰好比风摆杨柳,时而如大鹏展翅,时而如小桥流水。
窦容看呆了。
不知不觉口水掉在地上,差点砸穿脚面。
“饭好了……!”
“菜来喽……!”
眨眼,油饼跟炒菜被端上餐桌。
陈浩又拿出两坛酒,招呼杨知县同时坐下。
“浩儿,你们慢慢吃,不够的话娘再给你们做。”张氏笑眯眯说。
“谢谢娘,您累了,歇着吧!”
“陈浩兄弟,你跟秀儿姑娘真的成了亲?”窦容在旁边瞪大眼。
我咋瞧上了陈浩的丈母娘?
这孙子能答应?
陈浩再次笑笑:“当然。”
窦容的心里打起小鼓,张氏这么标致迷人,秀色可餐。
如果俺俩成了,鄙人就是陈浩的老丈人。
我也可以当国丈。
老丈人使唤女婿,还不跟使唤一条狗似得?
想到这里,他美滋滋端起酒杯。
“陈地保咱们干了,以后多亲多近!”
“好啊,多多亲近,干了!”
滋溜!两个人一饮而尽。
多多亲近个毛线?敢碰我丈母娘一根毫毛,老子把你的贱爪子剁了!
心里这么想,但陈浩脸上的笑仍旧憨厚。
这场酒喝得十分尽兴,从中午一直喝到黄昏。
晚饭,秀儿做了蛋花汤。
陈浩偷偷塞给她一个药包,并且吩咐:“把这包药放进汤里,让窦大人感受一下。”
“这是啥?”秀儿问。
“泻药,巴豆粉!”
“啊!你给他们下泻药?”秀儿瞪大眼。
立刻明白男人的意思,她噗嗤笑了。
吃过晚饭,陈浩安排窦容那伙人住进旁边一家废弃的老宅。
深夜,躺在炕上,老窦心潮起伏,特别激动。
陈浩不能杀!
就算是真正的皇子也不能杀!
否则皇上会杀我的头!
老子要背叛戚姬,做一场命运的投资。
把赌注压在陈浩身上。
好比当初的吕不韦,保护嬴政,将来换取万里江山。
还有张氏,那女人真美,冬天让她暖被窝必定很爽。
窦容做着美梦,准备明天对张氏发动进攻。
忽然,他感到肚子里一阵绞痛。
紧接着,咕噜咕噜,噗嗤噗嗤!接连放几个响屁。
不好!吃坏了肚子,要上茅厕。
他赶紧从炕上跳起,好像冲上战场的士兵,直奔茅厕。
来到茅厕口一瞅,进不去了。
蹲位全被占满,杨县令跟几个士兵同时在拉肚子。
窦容只好命令:“闪开闪开!统统闪开!本郡守要拉了!”
老杨跟士兵说:“大人啊,咱们轮蹲吧,我们还没拉完呢!”
“全部闪开!我是你们的郡守!”
“郡守也不行!茅厕里不分大小,应该先来后到!”
杨县令跟几个士兵就是不起,担心拉裤子里。
“玛德!滚开!老子已经涌到关口了!”
窦容不管三七二十一,抬腿一脚把士兵踹开。
然后弯腰蹲下,后面传出一阵黄河咆哮声。
呼啦!咚!咣当!噗嗤!咕咕咕……!
瞬间,他的脸上显出得意之色。
好不容易拉完,刚刚走出茅厕,没返回屋子,忽然,肚子里再次翻江倒海。
又要拉第二次。
窦容不得不返回茅厕,继续蹲在坑上。
这一晚几个人倒了霉,来来回回跑好几次,拉得几乎脱肛!
春末,厕所里仍旧寒冷,他们喝了一宿西北风。